非那么确定。
「如果你心里还有别人的位置，请告诉我。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楚潠的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个向来强硬的男人在爱情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半天才挤出声音。
「楚潠…对不起…」
声音沙哑到颤抖，她的手死死抓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现在…真的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却不敢抬头，彷彿只要看见他们的眼神，自己就会彻底崩溃。
「我只能说…我…」话卡在喉咙，她的肩膀抖得厉害，像是在拼命挣扎。
终于，她崩溃似的喊出声：
「我还是…放不下秦渊！」
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抽空，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二十几年来，那个男人早已刻进她的血液。可如今，他怀疑她、护着别的女人，却仍是她唯一的心结。
她哭得喘不过气，声音碎裂到不像平常的自己。
「明明…是他伤我最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放不下…」
她的理智与感性像是被撕裂，她明明知道眼前的两个男人爱得更真切、更疼惜，可心脏偏偏像被铁鍊锁死，死死困在秦渊身上。
但眼前两个男人，他们的爱如此真切、如此沉重。她的理性与感性在脑海中挣扎。
楚潠听到「秦渊」的名字时，整张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那一刻，他的世界像是被狠狠击碎。
「秦渊…」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个近乎绝望的笑容，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到现在…你还是放不下他。」
他缓缓站起身，背脊僵硬得像是被千斤重压着。眼睛泛着红光，却努力忍住泪水不掉下来。他转身背对着凤凰，双手死死撑在窗台，肩膀因压抑的呼吸颤抖着。
「那个怀疑你、护着苍兰的男人，竟然还是你唯一的心结…昀昀，你让我怎么赢？」
他的声音破碎到极点，像是一场崩溃的告白。
梁城愣在原地，心口像被重重锤了一拳。
他原以为最大的敌人是楚潠，却发现——原来他们两人，都只是秦渊的影子之外。
他低下头，拳头紧握，却没有怒吼，也没有衝上前，只剩下无力的苦笑。
「凤凰姐…原来，我才是最没有资格跟你抢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自嘲，眼神却依旧温柔。
「爱一个人，原来是连你心里的锁链也要一併接受。可是…这条锁，却是我永远打不开的。」
他看着凤凰颤抖的身影，眼底满是心疼，却什么也做不了。
——秦渊此刻不在场，却成了唯一胜利者。
梁城的声音变得温柔而理解，他走向她，轻抚她的发顶：「爱一个人不是要她选择，而是要她快乐。如果秦渊能让你快乐，我我会退开。」
楚潠猛然转身，眼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不，我不会放弃。梁城，你不懂。」他看着梁城，咬牙切齿的说：「秦渊只会给她痛苦！」他转身坐到凤凰身边：「昀昀，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比他更爱你。」
凤凰看着他，她心里一直很清楚，眼前的人，无论楚潠还是梁城，都比秦渊还要懂得珍惜她。
楚潠紧握住凤凰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感受到她手心的颤抖，知道她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我比他更懂得珍惜你。这叁个月来，我看着你为了他流泪，看着你因为他的怀疑而心碎。」
他的声音带着痛苦与愤怒，拇指轻抚着她的手背。
「他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让你在夜鹰帮被人质疑，让你承受那些不该承受的痛苦。而我我只想保护你，爱护你。」
梁城站在一旁，看着楚潠真挚的表情，内心也被触动。
他知道楚潠说的是实话，秦渊确实给凤凰带来了太多痛苦：「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用一辈子来证明，什么叫做真正的爱与珍惜。我不会让你再流一滴眼泪。」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而温柔，楚潠的真诚与执着让人动容。
她看了眼楚潠，又看了眼他身后的梁城，内心挣扎着。
楚潠察觉到她眼中的挣扎，紧握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些。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矛盾与痛苦，这让他既心疼又焦急。
「昀昀，我知道你很难做选择。但是你要记住，爱情不应该是痛苦的，不应该让你每天都在怀疑与委屈中度过。」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眼神中满含着深情与期待。
楚潠轻抚着她的脸颊，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我可以等，无论多久我都可以等。但我希望你能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
梁城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他知道此刻不应该再施加压力，但看到楚潠如此真诚的表达，他也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凤凰姐，不管你最终选择谁，我都希望你能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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