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了抑制剂,再做你想做的事,好么…”
楚询的提议还没说完,就又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
这次被撕坏的是制服裤子。
“皇后——”
窗外,皇家护卫们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帝王可怕的信息素扩散到了寝宫20米开外的地方,皇家护卫们根本靠近不了寝宫。
楚询跌坐在地上,他向后退去,想从地上捡起一支抑制剂,等下趁着帝王不备,给他注入。
“柏洲,唐柏洲,听我说,冷静,好么?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这句柏洲让帝王的大脑清醒了十秒不到。
“我也喜欢你。
我们以后肯定会结婚。
我早晚都是你的。
等我们成为合法夫妻,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对我做什么。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这辈子余下的时间都是你的。
没必要急于一时,你说对么。”
楚询抱着他的脖子,温情的、断续的话语不断挣扎着流泻出来。
“你说过,我们的第一次不可以这么草率。
我们要有很盛大的婚礼,要有足够的仪式感。”
楚询实在被逼得无路可走,也无计可施了。
他只能勾着帝王的脖子,不断倾吐心声。
他说完后帝王陷入沉默,似是理性与渴望在拉锯。
为了叫他的理智能够占上风,楚询说完就吻住了他的唇。
一吻结束,楚询环着他的腰问他。
“你说过我是你最珍惜的人。你难道要在这里,这堆乱七八糟的垃圾里,把我给…了吗?”
帝王停住了动作。
“听话好吗,别让我担心你了?”
小a衔着他的唇,温吞的用泛红发湿的眼看他。
“你说只要我们在一起,你不会再让我流一滴眼泪,难道你要食言吗?”
“老婆…”
帝王似是转好,干涩的喉间吐出两个字。
“你终于认出我了。”
楚询差点喜极而泣,“我就知道你没问题的。
好了,打一针,然后睡一觉。我会守着你,不会让任何o靠近你。”
楚询把仅存的一支抑制剂对准唐柏洲的后颈,正要注射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颈一阵疼痛。
体力迅速流逝,楚询只觉得自己像床被子似的被帝王悬空抱起,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失去意识之前。
楚询听到唐柏洲抱着他说。
“皇后。你是朕的。是朕的!永远都是——”
领证结婚【2】
楚询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他被套上了皇后的礼服。
戴了个沉甸甸的皇后王冠。
被帝王抱着。
帝王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正在飞快的处理帝国事务。
“唐柏洲…这是哪里?”
楚询嗓子哑得不行。
“是我的办公室。怎么样,老婆,很大很漂亮吧?
你老公混得还可以吧?瞧你嗓子都喊成什么样子了,快喝杯水润润。”
帝王说着把水杯送到了老婆嘴边。
楚询盯着那张英俊餍足的脸看了会。
抬手去量他额间的温度。
发现温度恢复正常后,悬着的心才放下。
“唐柏洲,你的身体怎么样?易感期过去了吗?医生怎么说?”
“我已经完全恢复健康了。那天多亏有你在。”
帝王嗓音喑哑醇柔。
他和楚询同时回想起了那天失控的旖旎。
帝王的眸黯了黯。
楚询的睫毛则是不自在的抖了几下。
“我头上这是什么?好重。”
“是皇后的冠冕。很漂亮的。重是因为镶嵌了很多名贵的宝石。”
“取下来吧。不太舒服。”
“遵命。”
唐柏洲把光华璀璨的冠冕从楚询头上移了下来。
“老婆,这里没有别人。
我叫所有人都撤退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你不需要这么拘谨。
我们就像平常那样相处就好。”
楚询依偎在他肩上。
视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玫瑰花池。
像是在思考什么。
“老婆,你是不是怪我向你隐瞒皇帝身份了?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个拒绝我。
还是你怪我把你给强制标记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
帝王急了。
“老婆,你别这么一句话都不说,行不行?”
“唐柏洲,你看你哪里还有皇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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