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铃的家是学区房,离学校几百米的距离,步行十分钟,雨天开车二十分钟,绕路和等红绿灯太耗时。
汽车停在小区门口,锦铃需要从崔裕那边下车,她让他帮忙打开一下车门,自己先撑伞,后撑着他的肩膀踏出去。
崔裕抬手扶着她的后腰,等她在路面砖上站稳脚,他收回手,撑开她给自己的伞,一边下车,一边和李叔说:“今天我不回家。”
雨势渐涨,锦铃头都没回地冲进小区里面,望着她极快消失的背影,崔裕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运动会她都会报名八百米长跑。
楼梯口,收伞的锦铃注意到了后来的人,打湿半截的校裤比她还凄惨。
“你跟过来做什么。”锦铃按了下电梯,从书包中不停翻找家门钥匙。
崔裕从裤兜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她,并解释道:“衣服湿了,去你家洗个澡。”
锦铃接过钥匙,将书包拉链拉好,自己的钥匙估计落在教室抽屉了,幸好备用钥匙在崔裕手上。
她家仅她一人居住,父母工作忙常年在外,有一回她生病独自在家,崔裕非要过来照顾她,未了方便进出,她就直接交给了他一把钥匙。
电梯门半天不开,锦铃抬眼一瞧,发现小区停电了。家在九楼,爬楼梯还是有点累的。
她看了看崔裕,勉强摆出一个笑,转身认命似的走上台阶。
好不容易爬上来,走进家门,换好鞋,没喘两口气,又发现家里停水了。
真是祸不单行。
锦铃拿了两瓶常温牛奶打算招待一下某人,回过头,只见脱光衣服的崔裕端正地坐在沙发中间。
锦铃扶额:“都说停电停水了,你还脱这么干净。”
“湿衣服没法穿。”崔裕瞟了眼她胸前的纽扣,情绪漠然,“又不是没看过。”
“……”
他不强调还好,他一强调,她有些不自觉地想多看两眼。
平心而论,崔裕这个人的长相和身材的确不错,肌理线条流畅,没赘肉,所以穿衣显瘦。
他的面容比较清隽,眉眼却锋利,导致他不做表情时,看上去非常冷漠。
锦铃移开视线,将手边的牛奶递给他,“既然我家洗不了澡,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崔裕回了几条手机里的新消息,略有所思道:“等雨停。”
“……”
逗她玩呢。锦铃不打算招待他了,重新拿回那瓶他面前的牛奶,用吸管戳开自己喝。
崔裕注意到她一系列的动作,舔唇问:“不是给我的吗。”
锦铃懒得搭理他,装作不懂:“嗯嗯嗯?”
血压升高,崔裕关掉手机,坐到她身侧,用正经的语气告诉她:“没关系,等会喝你下面。”
这种人真的是……
锦铃松开口中的吸管,手里的牛奶递到他嘴边,借口信手拈来:“我只是帮你尝一下味道,怕变质。”
崔裕笑笑,拿开这瓶碍事的牛奶,伸手探入她裙子里面,轻颤的腿根贴着手腕,他的掌心沿着肌肤摸到内裤,指腹轻轻按压着布料下的软肉。
出水了,黏糊的液体流在他指缝中。
“湿成这样。”崔裕顺势而为,推她倒在沙发中间,“我随手一摸,你就能高潮?”
锦铃抓起他的手腕,语气生硬:“那是因为下雨!只允许你的衣服被淋湿啊。”
雨天背负的骂名真不少。崔裕带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内裤,垂眸说:“我没有。”
锦铃闭眼,加大手心的力度,捏了捏他的阴茎。
“嘶……”崔裕闷哼一声,埋进她颈侧,手指缠进她的发丝之间,摸到沾着雨水的尾端,他舔唇:“头发,也湿了。”
还有胸口。
被飘雨浸湿的痕迹很明显。
低级引诱。
崔裕舔着她的下颚,两指解开脆弱的纽扣,“我怕你着凉,只能把你操暖和了。”
“你能不能滚蛋……”
“让我滚么。”在她裙底的手指尖隔着内裤往穴里轻插,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凸起的阴蒂,她整个人颤抖得厉害,抖到喷水,打湿了衣裙。
曲起的双腿夹着他的胳膊,肢体倒是一点谎都不会撒,这般留恋他。崔裕猛然抽出手,低声道:“那我走了。
“等等……阿裕……”
色令智昏。
锦铃细细喊他,双手拉着他的手腕,天昏地暗,她失去了大半的理智,张口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想被阿裕插……”
崔裕眉眼上扬,太久没听她说这样的话,他很难继续装清醒。俯身吻她唇边的津液,崔裕脱掉内裤,挺立的阴茎打着她腿心。
做爱是什么滋味?
他只记得手冲的痛苦。
巨大的欲望犹如藤蔓般爬上颅内,两位无知探索的少男少女没有任何技巧地将身体交给对方。
隆隆的雷声掩盖不了高调的呻吟。崔裕是喜欢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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