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液体覆盖。
阴蒂和双乳被高速运作的跳蛋折磨,穴肉早就被按摩棒操的深红。
为了避免按摩棒打滑跑出小穴的情况,机械臂死死地按住按摩棒的顶部,确保穴肉无时不刻地被狠干。
白腻的小腿卡在机械臂森冷的臂弯里,又在主人晕厥之时神经质地抖动两下,磨蹭出几道颓艳的红痕。
几道光线短暂地映进房间,又转瞬即逝,吝啬的消弭,瞳孔在一瞬间捕捉到她泪痕错乱的侧脸。
周景琛毫不介意地站在她腿间溢出的水液上,缓缓地蹲下来。
“啊…都晕过去了。”他爱怜地用手指蹭过她腿根的滚烫,轻轻抽出剧烈抽插的按摩棒。
按摩棒被紧致的小穴吸吮,在抽离的过程中带起黏腻的水声,与泥泞的小穴架起弯曲的水线。
“什么啊。”周景琛将按摩棒随意放在床上,“按摩棒有我舒服?”
无人回应。
他将那双纤细的双腿从机械臂的禁锢中拿下,让那被蹂躏地楚楚可怜的下体高高抬起。
艳红的穴还没有从快感中脱离,在少年露骨的视奸下吐出零星的水液。
“老婆弄的脏兮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呢喃再次响起,上衣被利落地脱下,散落在跪下的膝盖边,“老公给你舔干净。”
她身上固定的跳蛋被甩开,他抬着范云枝的胯部,重重吸吮被操的门户大开的穴。
舌头轻而易举地插进湿软的甬道,激烈拍打泥泞的肉壁,带起此起彼伏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范云枝没能从昏睡中惊醒,只能在一片荒芜中摆动腰肢,企图躲开那令人不安的快感。
“啊啊…骚水都是香的。”
淫水蜿蜒着淌过周景琛潮红的侧脸,顺着绷紧的下颌洇进高高隆起的裤缝。
鸡巴被裤子束着,马眼已经在兴奋地吐出腺液,被裤子的布料折磨地生疼。
挣扎的下身逐渐往上,周景琛像条渴急了的狗,敛去锋利的爪牙,哼哼唧唧地埋在主人的腿间喝骚水。
筋脉隆起的颈部跟着扬起,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又被不断滴落的骚水打湿。
“唔啊啊啊啊…”范云枝的哭声逐渐变得清晰,紧闭的眼皮挣扎着颤动,却因为被操晕后的疲惫迟迟无法清醒。
眼看着小穴痉挛着又要逃走,周景琛的手掌轻轻地附上她紧绷的小腹,不容置疑地向下压。
“——”跟着下沉的小穴被吃了个正着,淫乱的水声更甚。
周景琛深深一吸。
“呀啊啊啊啊啊——”穴口绷紧到极限,妄想振翅高飞的蝴蝶被攥进掌中,困在情欲的牢笼中上下颠簸。
滚烫的淫水大多喷进了周景琛的口中,其余的水液兜都兜不住,滴滴答答地顺着颤抖的脊背落进地面。
他这才慢悠悠地抬起湿透了的下半张脸。
舌尖探出,吮下一片粘腻。
“哈…是不是老公更爽?”
范云枝绷紧的身体又变得柔软,乖巧地被周景琛的双手握住。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周景琛低哑可怖的笑声。
“咔嗒”一声,皮带被他解开,随即一根滚烫的性器紧紧贴合湿软的穴,不怀好意地磨蹭。
“来。”他上半身赤裸,肩胛危险地紧绷,聚拢在这片无光之夜下兴奋地抽搐。
“我们把那天没做完的事再做一遍。”
鸡巴复刻那天又狠又重的力度,上上下下磨过同样滚烫的穴肉,激烈地仿佛下一秒就会深深的插进穴里。
“嗯…唔…”她在睡梦中嘤咛,他在房间里喘地骚浪。
“哈…哈啊…老公是不是磨的你很爽?唔…还不醒?”周景琛的面容贴地极近,紧缩的瞳孔死死锁住她潮红的面容。
垂下的发丝在她的侧脸浮动,他与黑夜融为一体,像一只被剥了皮的野鬼,以阴翳为皮,爬伏在少女美丽的躯体上为非作歹。
“哈啊…嗯…”周景琛附在范云枝耳边低喘,瞳孔涣散着上翻,好像下一秒就会爽的晕过去。
“啪啪啪”
下身磨得狠,痉挛的眼皮终于完全睁开,范云枝彻底清醒过来。
她被周景琛贴的极近的俊脸吓了一大跳,随即又被下身翻涌的快感夺去了呼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意识还无法从巨大的恐惧中解放,瞳孔锁着周景琛。
这给他一种范云枝盯着他浪叫的错觉。
“哈啊啊…”快感更甚,周景琛的眼底浮现出水意,一边哭的比她还大声,一遍更重地磨逼。
泪水滴在她滚烫的侧脸,淌进一旁冰冷的地砖。
面前周景琛瞪大的瞳孔中,暴涨的红血丝遍布眼球,像是坏掉了一般。
“啊…。”
他笑。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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