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
&esp;&esp;但从小到大，有太多让她疑惑不解的事情。
&esp;&esp;资料中对江晚的介绍只是一笔带过，说她妄图用法术伤人后被打回了原形，千年修为散尽，命不久矣。
&esp;&esp;但如果按照这个伤人者死的理念，将江晚逼到绝路的导演不是更该死吗？
&esp;&esp;“亲爱的，不要想太多，”贺霜桦温声打断方奕下沉的思绪，“那并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esp;&esp;“当想法超越了力所能及的范围，就是自寻烦恼。”
&esp;&esp;方奕抬起头：“但你还是接了这个案子。”
&esp;&esp;贺霜桦轻点酒杯，眯起眼睛，“是啊，我喜欢挑战。”
&esp;&esp;方奕要以法律途径为江晚主持公道，乍一听有些可笑。
&esp;&esp;毕竟男导演莫耀祖并没有对江晚做出实质性的伤害，他们只是在围剿她，逼迫她[自愿]做出选择。
&esp;&esp;“我得事先和你确认一下。”
&esp;&esp;贺霜桦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第一，想把这个老东西送进监狱，很简单，但罪名得看我们能找到什么漏洞，你的以牙还牙理论太过拘束了。”
&esp;&esp;由于是要帮小狐狸报仇，方奕希望莫耀祖的罪名中有性骚扰这一条，偏偏这点既轻又宽，很难定罪，定罪后量刑也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esp;&esp;行贿，偷税漏税，哪一条判得不比这个重？
&esp;&esp;“第二，他们背后有人，即使这次官司赢了他们的损失可能也不大，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卷土重来了。”
&esp;&esp;贺霜桦说得很冷静，抬眸观察着方奕的表情，“正义的合法渠道，注定会很累，如果你只是想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还可以——”
&esp;&esp;她拉近距离，在方奕耳畔压低声音，“去伊甸园，花点钱，给他们一个永久性的教训。”
&esp;&esp;“伊甸园？”
&esp;&esp;“对，你去过，就是买那个毛绒玩偶的地方，宴京李家的产业。”
&esp;&esp;贺霜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esp;&esp;方奕想起来了，当初贺霜桦说，在那里可以买到想要的一切。
&esp;&esp;包括买凶杀人吗？有点像雇佣兵和杀手黑市。
&esp;&esp;方奕问：“多少钱？”
&esp;&esp;系统看她沉吟半响，竟然这么自然地恢复了杀心，不由得尖叫：【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esp;&esp;【宿主！！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能走那些野路子的吗，多危险啊！！！】
&esp;&esp;【而且那是李家的产业，和李斯年沾边，多吓人啊，你上次还当众骂她……】
&esp;&esp;贺霜桦比了个手势，“只是教训的话，不贵。”
&esp;&esp;方奕看了看这个数字，摇摇头，“算了，他们的命不值那么多。”
&esp;&esp;如果真到那种地步，她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esp;&esp;系统：……
&esp;&esp;系统：【我不会夸你勤俭持家的哈，请打消这种念头。】
&esp;&esp;“不，你还不明白，伊甸园做事是合法合规的。”
&esp;&esp;贺霜桦将一块冰球丢入酒杯，晶莹剔透的圆球很快就被红色酒液润染。
&esp;&esp;她轻轻抬眸，“你知道我和李斯年是怎么认识的吗？”
&esp;&esp;方奕点点头。
&esp;&esp;酒吧邂逅，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esp;&esp;她下意识以为贺霜桦又要讲起那些爱恨情仇，不动声色按向系统的收音器。
&esp;&esp;但这一次贺霜桦锐利的眼神并没有弥散开，而是直直看向方奕，冷得像冰川瓦解。
&esp;&esp;“我只输过一次官司。”
&esp;&esp;“就是在那家酒吧，我的证人死了。”
&esp;&esp;“一夜之间，铁板钉钉的案子竟然翻了。”
&esp;&esp;她垂在桌面上的指尖慢慢收紧，攥得发白。
&esp;&esp;“我不能接受这种失败，后来追查了三个月，我才明白，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李斯年，我也会死。”
&esp;&esp;贺霜桦深深看着方奕，冰冷的音调显出一丝异样，“要有钱，方奕，钱真的能买到一切。”
&esp;&esp;“……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