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去,最多只能维持两个音符。
&esp;&esp;又试了一次,她试着略过左小拇指,却像是提线错乱的木偶,连其他的指节都控制不好。
&esp;&esp;尾戒上抛光过的白贝母,折射着七彩的光泽,一时凉一时热地泼进眼里,搅成了一团。
&esp;&esp;“叩叩。”两下敲门声传到耳边。
&esp;&esp;鹿呦转脸望过去,见钟老太太立在门边,慌忙起了身,下意识地,将左手背到了身后,“调好了,您来试试?”
&esp;&esp;钟老太太眸光抬到她脸上,慈爱地笑了笑,走上前,捋着旗袍坐下,伸出双手悬停了几秒,落下。
&esp;&esp;两分钟前,在她指下卡顿的音律,云一般,缭绕在如枯枝的手上,被新奇的指法弹得柔软蓬松,奏出一场雨,淋到鹿呦心坎里。
&esp;&esp;“音准了就是不一样。”钟老太太抚摸了一会儿琴键,收手说,“留下来吃个晚饭吧,吃完了,我让小环送你回去,弥弥就留我这了。”
&esp;&esp;鹿呦没拒绝。
&esp;&esp;原木桌上摆放了五菜一汤,几乎都是她爱吃的,尤其是那盘红烧肉。
&esp;&esp;大概是钟弥有提过她不爱吃肥肉,所以弄的都是纯瘦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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