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色不明，低声说，“我们好像……好久没一起出去玩过了。”
&esp;&esp;奶奶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定夺说：“那就一起去玩吧，这边是没什么意思，不是小屁孩就是老头老太的，也不用听你爸的回来吃什么晚宴，又不好吃。别太晚回来就行。”
&esp;&esp;话到这份上，更没法拒绝。
&esp;&esp;杯子空了，鹿呦微微颔首，从转桌上拿了一罐果饮，从没喝过的山楂果饮，扣开拉环，插上吸管。
&esp;&esp;“皎皎。”月韶叫了月蕴溪的小名，似嘱咐又似命令，“把两个妹妹都带着。”
&esp;&esp;也许是为了让月蕴溪带上陶芯，“妹妹”二字被咬得很重。
&esp;&esp;偏偏这妹妹里还包括她，像一种提醒。
&esp;&esp;鹿呦忍不住跟着这两个重音磨咬吸管，目光从眼尾瞥扫过去，她想看月蕴溪的反应。
&esp;&esp;清亮的灯光下，那张如雪荼蘼的脸上，没有一点外露的情绪。
&esp;&esp;像是神思出走、若有所思，又像是不动声色、难以捉摸。
&esp;&esp;耳朵捕捉到月蕴溪很轻的一声“嗯”，余光里，陶芯在上扬嘴角。
&esp;&esp;鹿呦挪开眼，吸了一大口的果汁。
&esp;&esp;复杂情绪里，加重的一味，随着满口的山楂味，又冒了出来。
&esp;&esp;事实证明，晚上不适合喝太酸的饮料。
&esp;&esp;鹿呦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瞪着天花板，分不清是因为胃疼，还是为两人行变三人行烦得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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