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很疼。
&esp;&esp;她看不见，弯弯的月牙印里渗出浅浅的血痕。
&esp;&esp;月蕴溪的回应，也是循序渐进。
&esp;&esp;从温柔的安抚，到绵长而热切。
&esp;&esp;这张嘴，说过最诚挚的话，说过谎言，也有一声不吭像个摆设的时候，总是温和，只有本能最坦诚。
&esp;&esp;接吻起来，无论前奏多柔和，最终都会变得特别热烈，
&esp;&esp;像划亮黑夜的火星，将她也点燃。
&esp;&esp;感受到动情的那刻，鹿呦挣扎着分开，她目光迷离地望着月蕴溪：“第几个问题了？第七个？还是第八个？”
&esp;&esp;月蕴溪不由牵唇，手指抚在她绯红的眼尾，温声问：“这个时候都还在想问题么？”
&esp;&esp;“因为很重要。”鹿呦背抵着冷硬的水晶钢琴，低头靠向她心脏处，低低地出声，“……你为什么不要我？”
&esp;&esp;微哑的嗓音，有冷玉布满裂痕的质地。
&esp;&esp;“……我没有不要你。”月蕴溪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再度吻她，从她眼泪洇湿的眼角，顺着未干的泪痕，停留在微咸的唇上。
&esp;&esp;春风裹雨似的柔和。
&esp;&esp;鹿呦在间隙中轻叹：“……是么。”
&esp;&esp;她仰了仰头，月蕴溪的唇便顺着她的举动，滑到了她脖颈那颗小小的痣上。
&esp;&esp;月蕴溪不由一愣，不是因为鹿呦仰头让她亲吻错开的举动。
&esp;&esp;而是目光落下去，才发现鹿呦身上那件针织裙的扣子开了大半，完全能看见白色的蕾丝怀拥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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