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往年都是按行程安排,时间卡得紧紧的。今年可稀奇,给了三年多次的。”鹿呦问,“你签证有效期是多久?”
&esp;&esp;“五年。”
&esp;&esp;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esp;&esp;鹿呦撅起嘴。
&esp;&esp;月蕴溪瞥了她一眼,歪头亲她,很温柔地厮磨揉抿。
&esp;&esp;好软好软的触感,鹿呦嘴角压不住地上扬,坏心情都被亲吻碾散了。
&esp;&esp;“你说这是离家出走专用包。”月蕴溪指尖抚摸她签证上的照片说问,“如果哪天我们闹矛盾,你要离家出走了,会想去哪个国家?”
&esp;&esp;“你猜。”鹿呦笑说。
&esp;&esp;“意大利,翡冷翠。”月蕴溪几乎说不假思索。
&esp;&esp;鹿呦嘴角瞬间拉直,伸手环住月蕴溪的脖颈,半个人都挂在她身上,没好气地说:“你个蒙王!国家对了也就算了,城市居然也对了!”
&esp;&esp;月蕴溪抓着她胳膊,咯咯直笑:“你以前说过。”
&esp;&esp;“有么?”她俨然是忘了。
&esp;&esp;月蕴溪打趣说:“你这记性,怎么背乐谱的?”
&esp;&esp;“脑容量就这么大嘛,都用来塞乐谱了。好好好,你嘲笑我记性不好是吧!”鹿呦不满地咬月蕴溪耳朵,听她呼吸加重再也蹲不住跌坐在地毯上,才放过她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esp;&esp;“以前大家一起出去玩,去看夕阳的时候,你说你想去佛罗伦萨看日落。”
&esp;&esp;“那你呢?你想去哪里?”鹿呦仍旧环着月蕴溪,脸颊贴着她的脸颊。
&esp;&esp;鹿呦想,她也要记住月蕴溪的答案,在今年,就在今年,她们一起去那处地方。
&esp;&esp;而月蕴溪回答她:“我不想跟你吵架。”
&esp;&esp;鹿呦愣了一下,感觉到心脏裹住这几个字,变成了一团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展开以后软得不成样子,“我不想跟你吵架”挤在折痕里,笔锋都落在心跳上。
&esp;&esp;随着每一下的跳动,渗透得更深刻一点。
&esp;&esp;“那……”她无法保证未来那么长,她们永远不会吵架,只能问,“那不吵架,去‘度蜜月’你想要去哪里?”
&esp;&esp;月蕴溪讶异一瞬,似是被她用词取悦到,轻笑了声,“度蜜月啊,那得好好想想。”
&esp;&esp;没有想很久,月蕴溪说:“维也纳吧,我还没有跟你一起去过。”
&esp;&esp;“那就等我比赛结束,我们去维也纳过圣诞好不好?维也纳圣诞的时候最好看了。”
&esp;&esp;“好。”
&esp;&esp;护照和身份证都被月蕴溪塞回了钱包里。
&esp;&esp;最后,月蕴溪将她的钱包放进了行李箱的收纳袋里说:
&esp;&esp;“出门必备专用包,要收收好。”」
&esp;&esp;见她半天不动,云竹小声问:“是不是忘带了?想起来放哪儿了么?”
&esp;&esp;鹿呦神思回笼,手撑着行李箱上层,拉开收纳袋的拉链,伸手进去拿了钱包出来,打开看了看。
&esp;&esp;护照和身份证都在里面。
&esp;&esp;鬼使神差地,她又将现金拿出来数了数。
&esp;&esp;很好,多了一半。
&esp;&esp;云竹松了口气:“我就说嘛……”
&esp;&esp;鹿呦闻言,眼尾不受控地一跳,“云竹。”
&esp;&esp;“嗯?”
&esp;&esp;鹿呦从行李箱拿出挎包,兜到肩上,将钱包和文件夹都塞进去,不急不忙地合上行李箱,试探地问:“她是怎么跟你说她受伤的事的?”
&esp;&esp;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无端的询问,云竹呆愣了两秒才说:“她一个闷葫芦哪会跟我说这个,是师姐联系我,让我帮老月冻结手机号和各个支付方式,我才知道的。”
&esp;&esp;“师姐?”
&esp;&esp;“我师姐。”云竹解释说,“也是老月老师的女儿。这次就是她在意大利有演出,但是同台演奏的大提琴家出了点意外,她妈就找了老月。”
&esp;&esp;云竹舔了舔唇,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但没说出口。
&esp;&esp;鹿呦追问:“她知道师姐跟你说了这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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