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么？”
&esp;&esp;“当然。”鹿呦调整到了正常的语气，“如果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糟糕。”
&esp;&esp;月蕴溪颔首表示认可。
&esp;&esp;鹿呦：“然后呢？”
&esp;&esp;“如你所说，她是个很优秀的人。所以我就想，也许我可以试一试。”月蕴溪话锋一转，“我曾经以为这是促使我答应她的主要原因，后来发现，这应该算作次要的。”
&esp;&esp;“……那主要原因是什么？”鹿呦问。
&esp;&esp;月蕴溪闭了闭眼：“她身上没有一处，能让我找到同你有一点点相似的影子。”
&esp;&esp;随话音扇动的长睫，像扑在橘色灯光下的蛾翅。
&esp;&esp;有一只隐形的飞蛾，扑进了火红中，那里是鹿呦的心脏。
&esp;&esp;网上流行着这样的话，“后来我遇见的每个人都像你”，以标榜情深专一。
&esp;&esp;鹿呦很不喜欢这话，因为鹿怀安就是这样的人。章文茵离开后，他谈的每一任，或多或少都有着章文茵的影子，或是眉眼相似，或是性格相同。
&esp;&esp;仿佛爱的不是一个复杂多变的人，而是一个固定不变的模板。
&esp;&esp;谁都可以，只要有一处符合模板设定就行。
&esp;&esp;是以，她固执地认为，真的用情至深，心里的人该是无可替代才对。
&esp;&esp;月蕴溪没有解释这句话，鹿呦从惊诧到为之动容的神色让她知道，无需解释。
&esp;&esp;鹿呦咽了下喉咙，哑声问：“……再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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