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到几个还不错的。”
&esp;&esp;沈南意捏掐着指腹,盯看着他许久,在男人掀开被子躺下去时,她跨到他身上,“她们一定比不上我胆子大。”
&esp;&esp;谢霄北眸深不见底,“是么。”
&esp;&esp;沈南意觉得他是在质疑她的能力,也是在挑衅她的本事。
&esp;&esp;夜色还很长。
&esp;&esp;翌日。
&esp;&esp;沈南意发现自己的感冒加重了,是昨夜汗水干了又湿的缘故。
&esp;&esp;沈南意接水吃药的时候才知道安澜来过。
&esp;&esp;“在哪儿?”
&esp;&esp;佣人:“跟北爷去了书房,没多大一会儿的时间就走了。”
&esp;&esp;沈南意诧异:“走了?”
&esp;&esp;安澜怎么会没跟她打招呼就这么走了?
&esp;&esp;沈南意吃了药,给安澜打电话,安澜接的很快,“北爷说你还在睡,我就没去打扰你,病了就不要贪凉了,听你声音都病怏怏的了。”
&esp;&esp;“我没贪凉,昨晚是……”沈南意下意识给自己辩解,声音却又忽的顿住:“嗯……你来找谢霄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esp;&esp;安澜沉默两秒:“这事儿我答应北爷对任何人都守口如瓶。”
&esp;&esp;沈南意闻言就知道问不出什么,“那你自己多长个心眼,他跟程峰之间不是那么简单,你最好是别牵扯进去。”
&esp;&esp;谢霄北是程家扶持起来的,可没有哪个有野心的生意人会甘心一直被掣肘,更何况沈南意看的真切,程峰口中对谢霄北称兄道弟,实则经常性夹带命令口吻。
&esp;&esp;完全是使唤小弟的姿态。
&esp;&esp;谢霄北不会一直屈居人下。
&esp;&esp;长身鹤立的谢霄北眸深似海,徐徐整理着袖口,听着她分析自己跟程峰之间的局势。
&esp;&esp;思路清晰、论据充分,洞察已久。
&esp;&esp;在他面前卖乖、以色事他,在她朋友面前倒是毫不藏拙。
&esp;&esp;对他是半分真心没有。
&esp;&esp;一如五年前,她就精准定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我喜欢哥哥的身体,哥哥也喜欢我的,你乖一点,别拿感情玷污我们之间的关系。”
&esp;&esp;沈南意跟安澜结束通话,一回头就对上谢霄北沉冷深邃的眸子,她顿了顿,“你在偷听我电话?”
&esp;&esp;谢霄北没有理会她的质问,靠坐在沙发上:“既然你都分析好了,那你就再分析分析,我若是败了,你会是什么下场?”
&esp;&esp;沈南意沉默。
&esp;&esp;谢霄北接过佣人递上来的茶水,提醒她:“你拒绝过他、动手打过他、还几次忤逆他……而他是个很记仇的人。”
&esp;&esp;沈南意捏了捏手指,“哥哥你那么聪明,怎么会输呢。”
&esp;&esp;谢霄北似笑非笑的打量她:“我没背景,没家族,按照概率学计算,输的可能性,很大。”
&esp;&esp;沈南意抿唇,这点她一早也想到了。
&esp;&esp;程家那是几代人累积出来的财富地位,且不说程家已经逝去的程老爷子,程峰那个下任特首的大哥,还有那位冠军大嫂的影响力,就单单说程峰在生意场上的成就,就不是谢霄北这个毫无根基的商业新贵能轻易撼动的。
&esp;&esp;什么是新贵,就是往日不贵,就是没有根基。
&esp;&esp;程家牵一发而动全身,三代人累积出来的富贵,谢霄北再天赋异禀,十年之内,也很难站到跟他们并肩的位置。
&esp;&esp;“你不会输。”沈南意缓缓抬起头。
&esp;&esp;谢霄北笑了笑:“是么。”
&esp;&esp;沈南意:“因为你根本没有想跟程家闹翻,你只是想要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你要做的是让程家放开对你的掌控,你为了保持双方的脸面宁愿适当的割地赔款,而程家在权衡是多一个宿敌还是多一个盟友间,势必要有所倾向。”
&esp;&esp;只看,他们双方最终的博弈。
&esp;&esp;商场之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不会有永
&esp;&esp;远的敌人。
&esp;&esp;撕得的再难看,也能轻易翻篇。
&esp;&esp;面上再和谐的朋友,也会在下一瞬因为利益相左分崩离析。
&esp;&esp;谢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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