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上低声哼唱。落地窗透进一抹月光,洒在木地板上,映得房间半明半暗。娜娜换上轻薄的白色蕾丝内衣,娇小乳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赤脚踩着地板,慢悠悠地爬上床,膝盖压在床单上,凑近我,手指滑过我的胸口,发热的指腹点燃了我胯下的一把火:「泽然,阿拉作新婚夫妻,好伐啦?」
她缓缓靠近,柑橘味混着椰奶的甜,勾得我脑子发胀。她的内衣露出白皙的肩和半边乳房,胯间的一片黑色遮不住诱人的深渊。我的身体被她柔软的触感和热气撩拨得应声起立。她的声音像小猫,湿热的唇贴上我来,舌头鑽进来和我纠缠,甜得像芒果。我回应着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滑到她腰间,她半裸的身体在白得晃眼,娇嫩的乳头在胸罩里挺立着邀请我去吮吸,哪里还能等?
娜娜跨坐在我身上,阴部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蹭着,湿热的摩擦让我头皮发麻。她低头,头发扫过我的脸,声音软得在滴水:「老公,使劲点,jtgive!」她双手抓住我的头发,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臀部前后磨蹭,呻吟与海浪同步:「老公,我要儂弄死我!」
她伸手拨开蕾丝内裤,湿漉漉的阴部直接贴上来,伸手扶着我的阴茎自己坐了上去。阴道紧得让我脑子发出由衷的叹息,我喘着粗气,配合她的节奏,双手掐着她的臀部,狠狠顶上去,她尖叫一声,头往后仰,披散的长发扫到我的大腿,冰凉而酥麻。
床单已经被她的指甲抓得皱成一团,她骑在我身上动作,臀部在我的用力揉压,湿热的内壁带来极致的亲密感。她的呻吟越来越高:「我要死了,儂快点呀!」我用力吮吸她的乳头,腰胯加快节奏,汗水混着她的体香,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高潮来得猛烈,她尖叫着抓我的背,指甲划出火辣辣的痕,身体先是紧绷,而后软下来趴到我肩膀上,一声不吭,只有喘息。她低声呢喃:「老公,儂爱我伐?」
我脑子里只剩下她:「我爱儂,爱。」
她满足地笑了,窝在我怀里,汗湿的头发贴着我的肩,在说不完的情话中沉入梦乡。
我盯着天花板,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娜娜的身体贴着我。她的热情像火,烧得我舒服又窒息。可心里颖颖留下的那块空洞,又如何能填满?
第三天晚上,普吉岛的夜色渐渐降临,微凉的风从陆地吹向海边。娜娜说:「今夜有个特别表演,听说蛮刺激的,儂肯定喜欢!有点像阿姆斯特丹红灯区那种,可勿要怂,陪我去瞅瞅嘛!」
我微蹙眉头,半开玩笑地说:「啥名堂?勿要带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热得要死,还折腾!」
她咯咯笑着,拖着我的手就往外走,语气轻快:「放心啦,绝对刺激,儂会谢谢我的!」
我们坐着酒店的保姆车,沿着椰林小道一路到了卡塔海滩附近一栋独栋别墅。这别墅白色围墙爬满藤蔓,外观低调,但大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人,进了院子,还有几个黑衣人分立各处,我心头一紧,什么表演,戒备如此森严?
走到门口,娜娜递上两张烫金邀请函,保镖检查后让我们寄存手机。我嘀咕:「啥表演还收手机?神神秘秘的!」娜娜挤挤眼,声音嗲得发腻:「就是要保密才刺激嘛,乖,听我的!」
我们踏进大厅,灯光蒙着一层诡异的粉红色,清凉的空气中混杂着各色香水味和一种说不出的腥甜。三十多位观眾衣着光鲜,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裙摆摇曳,坐满了阶梯式观眾席。他们低声交谈,窃窃私语如暗潮涌动。一道厚厚的红色幕帘垂在眼前,显然是遮住了一个下沉式舞台。
娜娜挽着我的胳膊,目光不停地张望。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掐进我的皮肤,我有些不安,压低声音问:「这啥地方?儂到底带我来干啥?」她转头,笑得有些不自然,语气中有些焦急:「勿要急待会儿儂就晓得了。这表演能让你彻底忘了苏婉颖。」
她的眼光又投向观眾席,扫过前排几对男女。我心跳漏了一拍:「啥意思?儂讲讲清楚!啥叫忘了颖颖?」
她皱眉咬唇,向各处张望,低声说:「就是让儂忘了伊,彻底断了念头。」
此时,大厅里响起音乐,幕布缓缓拉开。一个女人赤裸着跪在慢慢旋转的的黑色皮台上。檯面反射着晃眼的灯光,衬得她肌肤白皙,丝滑细腻,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黑色皮质项圈紧紧扣在她的脖颈,勒出浅浅的红痕,显得她妖冶而脆弱。她的双手被红色绳索反绑,绳结以精緻的花式缠绕,凸显柔美曲线,每一寸肌肤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紧绷,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脆弱与操控力量交织的美感。她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柔顺地滑过她的锁骨,轻骚颤动着的乳房。半遮半掩中,粉色的乳晕和乳头若隐若现,在红光的晕染下,挑逗勾引着观眾的情欲。定睛一看,那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我的颖颖!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跪姿优雅却又充满顺从,脊背的曲线如琴弓一般流畅。从她纤细的腰肢到圆润的臀部,每一寸都被灯光雕琢,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的呼吸轻浅,胸口随着每一次吐息而微微起伏。项圈上的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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