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叙封受到刺激,也不管不顾就跑了出去。
看着正在救火的人,他总觉得刚刚的那双眸子就在暗处看着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明叙封一把抓起老太监,脸色惨白,一身的狼狈,犹如一个疯子:“快,快给本宫去找,把那贱人带到本宫的面前!”
“殿下找他作甚?”
“按本宫说的去做!”明叙封就在崩溃的边缘。
他永远都不会那双眼睛和眼神,早就在之前,他就是这么盯着他看。
看得他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明叙诀!”明叙封咬牙切齿,“别让本宫知道你是在装傻!”
沈即舟回来时,温惊竹悠悠转醒。
“吵醒你了?”
沈即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温惊竹坐起身,看向他:“没有,只是睡眠浅了些。”
看着屏风外边的隐隐约约的身影,他下地走出去,看到面前的那张脸时,他吓了一跳。
这张脸不是沈即舟的,而是来自一个陌生的男子。
“你…”
沈即舟也没想到温惊竹会起身,见此无奈一笑:“一张皮罢了。怎么样,逼真吗?”
温惊竹咽了咽喉咙,显然是带着警惕,但是那声音的确是沈即舟的。
“还…还还好。”
沈即舟轻笑一声,转过身后,只听见细碎的声音,紧接着一张脸皮被沈即舟剥下扔在一旁。
“看来是逼真了,很成功。”
温惊竹看着这张皮,疑惑地问:“这是谁的皮?”
“四皇子的。”
沈即舟没有任何的隐瞒,喝了一杯水,继续道:“不是真皮,是做出来的皮,我只不过是想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你顶着他的皮去了宫里?”
他点头:“我们离京这么久,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在此之前,我们先让他们吃点苦头。”
这样一来,明叙封的目光会放在明叙诀的身上。
相比于明叙封和明叙烛,明叙诀倒像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经过上次之后,他就多留了一个心眼。
看来这个明叙诀不像是表面上一样简单。
沈即舟不会允许一个危险的人存在,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所以说,这个明叙诀…”
沈即舟道:“这人不容小觑,明叙封还不一定斗得过他。”
温惊竹看着面前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是说如果,”温惊竹踌躇了一下道,“如果可以,你最希望谁能登上这个皇位?”
沈即舟看向他:“怎么了?”
温惊竹抿唇:“大魏不可一日无君,他们如此只会两败俱伤…”
“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事情,谁能坐上那个皇位都与我无关。”
“不对。”他摇摇头。
沈即舟:“嗯?”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明叙封和明叙诀是不可能的,那么只有…”
温惊竹脑海中闪过那抹身影。
“你怎么就知道明叙诀不可能?”沈即舟好笑的问他。
“因为他是个疯子。”温惊竹回。
启程
如若明叙诀是个正常的疯子,这江山交给他又如何。
沈即舟似乎在认真的思考温惊竹的话。
温惊竹回想起自己那日在宫中身后被一道目光牢牢紧盯地感觉。
令他极其不适。
“罢了,我们先走好眼前的路。”
温惊竹:“你还真的是随和,你就不怕?”
“怕啊。”沈即舟漫不经心地说。
温惊竹:“…”
七月初,温惊竹随着沈即舟前往操练之地的事情只有沈府的人以及温幼知道。
温惊竹怕她在李家受到欺负没有靠山,便让何璇曼提点一二。
何璇曼爽快的答应的了。
沈即舟并不是和新兵一起前往,他们分成两批。
其他的由副将操办。
温惊竹看着外头炎热的天气,没忍住开口:“每年的操练都是如此吗?”
沈即舟在他的身边假寐,闻言轻轻地应了一声:“他们即将成为大魏将士的一份子,这点苦不算什么。”
温惊竹忽然想起沈即舟的传言,那会的他才14岁,却已经提着刀枪和父亲一起上战场。
“那会是不是很辛苦?”沉默了良久,温惊竹轻声的开口。
他不像是在问他,反而像是他自己在呢喃,不求回复。
沈即舟缓缓地睁开眼,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他笑道:“太久了,不记得了。”
温惊竹没说话,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愿意想起。
今日启程前往楚凉州,有的人向往,有的人走投无路。
沈即舟离开京城后,无疑是给宫中的那几位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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