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怕苦,忙活地里的活儿也累,咱俩这么熟了你也知道,我不会偷奸耍滑,要是真能让叔收我,我肯定好好干。”李子鸿点头如捣蒜,生怕赵洛川反悔一样。
“那行,咱们把东西运回去,叔一从镇上回来我就跟他说。”
“哎,好。”
林志和李子鸿都得了额外的好处,干劲十足,回去的路上都小心的看顾,到家路程不短,却是一点儿也没磕碰。
请客吃饭
赵家院里,赵洛川从山上带下来的猎物都是活物,一头鹿昨儿已经送去了食楼里,剩下来的野鸡子绑了腿腿关在厨房里,好几只肥兔子关在笼里,杨冬湖去屋后给它们扯了一把还算鲜嫩的青草。
成亲的宴席所用的菜赵洛川都已经想好了,他在村里养猪的人家里定下了一整头的猪,也是他赶得不凑巧,要是能等到过年年后,那时候的年猪肥硕,半个就能请一顿宴席。
现在的猪还未完全长成,赵洛川什么东西添置的都是费银子的,没必要在宴席上抠搜,索性直接买下了整头。
赵洛川除了村里的人,旁的就是几个玩的相熟的朋友,像镇上的宁旸姐弟俩,还有大杨村的张兰珍一家,他没有娘舅也没有姑母,除了和朱翠兰的娘家人走的近,其他便没有了。
这么算下来,十来桌也是够的,一整头猪拆下来的排骨光是炖汤就够每桌一大碗,还有五花红烧肉和猪下水一类,怎么也能够上四个荤菜。
加上这回带来的野鸡子和兔子,任谁看方圆几个村子也没有一家能比得上他家油水足的。
拉猪去屠户家里时村里人都盯着呢,见他买了一整头猪更是对宴席期待不已,这几日屠户家的生意一般,都知道要去赵家席宴上吃肉,便把自家的荷包捂得紧,等着吃席解馋。
汉子们去拉新床柜,杨冬湖便在家收拾屋里,赵方初等着看新床,过来帮他一起打下手。
东屋里的床已经被抬了出来,屋里没有空闲的地方,便先安置在院里,正好也能晒晒长日不见日头的霉气。
一张床价钱不便宜,况且他们睡得这个还好着,床板子结实,便是在用上几年也不会坏。
村子里东西金贵,杨冬湖舍不得旧床拆了当柴使,左右挨着厨房的左侧还有一间小屋,剩下正好放下一张床的空。
朱翠兰收拾着小屋里,把里头散着尘气的东西拿出来,给床腾地方。
杨冬湖拿抹布将床身擦拭干净,放在院子一角晒着。
屋里的柜子是小的,杨冬湖把衣裳都拿了出来放在西屋的床上,老太太坐着没事儿,便顺手又给散乱的衣裳收拾齐整。
屋里干燥,扫起来灰尘大,杨冬湖先拿水浇地上,这样扫起来的时候才不会太呛人。
“回来喽,我们回来了!”
屋外汉子吵吵嚷嚷声音传来,饶是杨冬湖早已在木匠家里看过这些物件,可真等东西安置在了屋里,杨冬湖还是觉得这床精巧极了。
李子鸿比赵洛川小些,见了杨冬湖张口就喊:“嫂子,你瞧瞧这都放哪儿,咱们好抬屋里去。”
杨冬湖收拾好了屋子,跟赵洛川说还是按着之前的位置放就行,来来往往的汉子力气都大,杨冬湖站在门口挨个说谢谢。
按照杨冬湖的意思,床放的还是之前的位置,挨着窗户底下,关窗方便,柜子放在了另一侧与桌子放在一起,杨冬湖首饰不多,簪子脂粉都很少,妆奁镜都还用不到,便先存在了柜子里。
朱翠兰一看他们回来,就慌忙回自己院里收拾饭菜,人家肯来帮忙怎么也得让人填饱肚子才行。
“这个床比之前的那个要大些,现在过了暑夏,秋蚊子还正厉害,回头帐子直接搭在上头就行,省的还要挂绳子,等成了亲咱们也买几尺帷幔挂在架子上,这样里头干什么就算住一个屋也看不见了。”
杨冬湖摸着架子爱不释手,但他能听出来赵洛川的言外之意,在床上还能干啥。
帮忙的汉子有分寸,抬好了床和柜子就随朱翠兰去了隔壁院里喝茶水,没打扰小两口说悄悄话。
明知道院里无人但杨冬湖还是像怕人听见似的,小声的说:“婶子给我做艾灸,说是能驱体寒,灸了已经快有一个半月,我觉得身子爽快不少,听说,以后……”
他越说越小声,赵洛川听不清只能低下头凑的更近,等听清了话以后轻笑一声,满脸都是高兴:“真的是这样说?”
“嗯。”杨冬湖脸颊红红的点了点头,眼底都是笑意:“就是说会容易一些,没说一定。”
反正无人之处,赵洛川搂着人就猛亲了一大口:“咱们之前说好的,有就有,没有就当调理身子了,这辈子我就想要你一个。”
前一个月赵洛川山上山下跑了好几趟,在家都没待住,被这些话挑起了性子,赵洛川搂着人就不想撒手。
“别抱了,要做的菜多,我去给婶子打下手,外头人都在等你呢,等会儿把地底下的酒挖出来一坛等会儿你们喝,好好谢谢人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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