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没注意亲重了,安然总会带着哭腔委屈地哼唧,受不住地小口喘息,轻颤的小手还不停地推拒他胸口。
偏偏软糯的气音像羽毛般挠得人心痒痒,男人嗅着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儿,心底暴虐的掠夺欲几近快冲破禁锢,每次都想不管不顾地摁住小猫的后脑勺,一次性狠狠亲个够!
又担心把怀里娇气的小猫亲坏了。
只能强行按耐住炙热的欲望,可越是压抑越是难以自控,利齿总会衔咬着嫩乎乎的脸颊软肉,带着占有欲来回恶劣地碾磨。
通常被吓到的胆小猫猫,会无助又委屈地颤抖呜咽,避之不及反倒只能往男人怀里缩,往往会被欺负得更惨。
事后安然哭花了漂亮脸蛋,可怜巴巴地抽噎,还会故意不说话闹脾气,需要手忙脚乱地哄上许久才能安抚好。
这样的猫猫又怎会对别的男人主动!
沈聿脸色黑沉得可怕。
似乎觉察到梦境主人的强烈抵触,场景肉眼不可见地扭曲一下,随后骤然变化。
沈聿的意识依旧漂浮在上方,底下的画面却朦胧得像隔着雾气,隐约可见其中一人谄媚地宽衣解带,手腕已然主动攀附上了镇南王。
一道恼人的暗示猛然出现,直白地言明画面中这人便是安然,并不断地干扰沈聿的思绪,使他忘记了其中的不合理。
在看见镇南王贴近那道模糊人影时,沈聿额角青筋跳动,凌厉得令人胆寒的杀意顿起,只想取镇南王的项上人头。
但下一秒。
手臂传来细微的刺痛,沈聿的意识徒然脱离了梦境。
殿下!您可算是醒了!大太监喜极而泣,一边向温予白引荐来的行医的老者激动地道谢。
正在收针的鹤发老者倒是处之泰然,整理好佩囊便告退了。
温予白则蹙起眉头,看向刚苏醒睁眼的殿下,后者情绪显然不对劲。
沈聿极具侵略性的俊脸阴沉得滴水,森冷眸底充斥着可怖的杀意。
一众在旁候着的侍从,以及反应过来的大太监皆打了一个寒颤,纷纷屏息噤声。
沈聿太阳穴抽疼,记忆有些紊乱,但梦境的最后一幕让他止不住生出暴虐的戾气。
小狸奴长得漂亮得招人,但脑袋笨笨,胆子又小,随便一吓唬,就会眼泪汪汪地缩到角落。
要是被有心人胁迫,小狸奴羞红了脸颊,要哭不哭地主动投怀送抱,镇南王那一介莽夫怎么可能忍得住?
说不定带着下流欲念的目光早就落到,被溢出的奶水润湿而勾勒出形状的前襟上了。随着安然羞耻地啪嗒啪嗒掉眼泪,小奶包也一颤一颤的,脖颈裸露的白嫩皮肉全是羞赧的粉意。
主动送上门的美人只会让人觉得廉价,哪怕被粗鲁对待也理所当然。
甚至会被男人恶意地一口一个小奶妓的叫着,巨大的羞辱猫猫哪里受得了,估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偏偏奶尖还颤巍着一直溢出汁液,甜腻勾人的奶香味愈加浓郁。
不用想都知道,最后漂亮的小猫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可能潮红的脸颊全是干涸的泪痕,在男人怀里哭得嗓子都哑了,剧烈而疯狂的颠簸却仍在持续,娇气的小奶包布满强势的咬痕,被欺负得红肿不堪,连圆润泛粉的脚趾都无法触地,白皙的小腿肚无助地跟着颤动
沈聿抵着仍然刺痛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镇南王人呢?还有,安然找见了吗?
大太监被问得一个激灵,早些时候就派人手朝着西北边追过去了,但镇南王的一队人马行进速度太快了,还没看见个人影
温予白敏锐地指出问题,许是方向错了。听说镇南王的属下尤其善于隐匿踪迹。
实际上后半句是前世与镇南王交战之后得出的结论。
大太监也是个人精,见主子脸色不好,立马准备小跑出去召集侍卫朝着其他方位搜寻,却被沈聿叫住了。
不必了。传令下去,立即启程,改道至平城。
平城乃镇南王的封地,此举显然是想直接到庙里找和尚,大太监心下一惊道:殿下,可冀州那边
沈聿没有丝毫耐心接话。
再度出现的纷杂画面让沈聿太阳穴涨疼,其中小猫的背刺不断被提及,甚至新涌入的记忆画面中,沈聿风光登基,身旁却
四处寻不到安然的影子。
沈聿心脏猝然收紧,沉得如同浸在冰水之中,一种遗失重要之物的后怕蔓延全身。
他眸底闪过不详的赤红,那是犯瘾症的预兆。
沈聿额角青筋浮显,强压不适朝温予白道:你上次提到丹阳山下采冶出的玄铁石,可还有余料?
正准备就改道一事劝谏的温予白微愣,有,不过此种矿料虽坚硬非常,但确实过重,煅造为武器将
沈聿打断道:造笼子,造天底下最结实的笼子。
他神情不对,眼底赤红愈加明显,语气几近于偏执的呢喃。
然后把小猫放进去,这样就不会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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