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就只是还行?”凌焕一边说,一边接过了对方给自己递过来的杯子,抿了一口,觉得怎么都没有刚刚那杯好喝。
商应欢端着自己手上的杯子,手指都捏得泛白了,如果不是那么多人看着,他都想直接把杯里的水倒在那家伙头上。
凌焕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手指甲在唇上用力地剐蹭了一下,突然旁边传来的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不觉得他们有点太亲近了?”
一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跳舞,旁边的人穿着一件白色针织毛衣,戴着张黑色面具,抱胸靠在旁边的墙上。
“跟你没有关系,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在我们那这样很正常。”
商应欢磨了磨牙,想着自己竟然还要在赫里温面前,给凌焕那种莽撞的行为掩护,就恨不得把手上的杯子都给砸碎了。
除了对那种见不得光的爱慕暴露的忧虑,更多的是一种迫切感,不管是因为人而产生的迫切,还是因为相处时间越来越少的迫切。
也许相安无事那么久的平静,要被打破了。
被强吻
因为明天要早起, 所以今天安排的晚会时间只有两小时,在后半场路禾发现有不少学生都跑出去了。
屋外是一块很空旷的场地,不过因为下了雪, 现在地上都被积雪覆盖,而且最近西维加德里的天气也没有升温的迹象, 雪没化。
而且因为要参加晚会, 很多学生并没有穿太多, 一些女生还精心打扮了穿上了漂亮的裙子, 路禾看到都忍不住想他们冷不冷。
穆云舒坐在路禾边上, 手上握着纸牌。这是一种当地特色纸牌, 穆云舒也是第一次了解了这种纸牌游戏的守则,不过很快就上手了。
路禾看了一眼他们这桌坐的人,虽然都带着面具,但就算不开口把脸全遮了路禾也认得出,不过还是有点意外:“你们几个会凑到一起玩牌?”
“别的活动太无聊了,就这个还算有意思一点。”苏冕手上拿着几张牌,然后笑着打出了一张, 然后对着其他几个人礼貌地笑笑,“点数对了,那我就收牌了。”
“要收就收,那么墨迹干什么?”商应欢皱眉。
“路老师, 你帮我们发牌吧。”苏冕耸了耸肩,表情无奈, ”刚刚本来是有人发牌的, 不过看样子也出去玩雪了。”
路禾二话不说就把牌拿了过来,听苏冕他们简单说了一下守则,要等桌上所有玩家手上的牌都没有了他再进行新一轮发牌就行, 并不难。
“晚会本来是想让你们跟其他学校的学生多熟悉熟悉,你们怎么还是自己在玩。”
苏冕打了个哈欠,随口道:“我来这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也是,谁跟你当朋友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商应欢看了一眼手上的牌,突然勾了勾唇,亮牌后直接把桌上的两张牌收走了,“你们看看手上的牌吧,要收不了牌我就赢了。”
看另外两个人真的没法再收牌,商应欢刚刚脸上的郁闷一扫而空,直接把手上的牌摊开,放在了桌上,双手抱胸往椅子上一靠,“把分加一加,我二十七分,这局最佳玩家是我了。”
“你别太上头。”苏冕说。
“路老师想出去看看?”穆云舒看他一直盯着窗外,出声问。
路禾刚刚在雪地里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影,有点像不知道跑哪去的凌焕,对方今晚上为了风度可没穿多少,也不回宿舍多穿件衣服。
苏冕:“刚好坐了那么久,出去看看也行。”
“你们不会是没赢,所以想跑吧。”
“你不会是怕冷,压根不敢出门?”苏冕站了起来,看了商应欢一眼,“这么怕冷,后面的课你不好上啊。”
“不用你操心。”商应欢也站起来了。
等到了门口的时候,一些老师拿了防寒服过来,路禾也接过来几件,往屋外走。看到一些人带着面具在雪地里搓雪的样子,有点滑稽。
今天晚上没有风,并没有想象中的冷。
凌焕看到路老师过来,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还有点意外:“你怎么出来了?”
他刚刚没让路老师出来就担心外面冷,反正他身体好无所谓,但不想路老师在外面吹那么久冷风。
然后就注意到路老师身边还跟着的几个人,眉头一皱,“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路禾把一件衣服拿出来盖在凌焕头上,示意他快穿上。
“说得怎么好像这里是你家,我们不能来一样。”商应欢看着凌焕手上在搓的小雪人,虽然都没问,可一看就觉得对方做这种东西,八成也是为了献宝一样讨路老师开心。
他皱着眉,也蹲了下来,冷哼一声,这种事谁不会。
“凌焕,你这是受挫雪泥怪?”苏冕看着凌焕手上那坨奇怪的东西,毫不客气地嘲笑。
“你行你搓一个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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