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肯在犹豫,手掌稍作比量,回忆刚才拿物件时的比较。
现在进展还快吗?不了吧,感觉已经认识很久了。
“我,”沉皿盈终于缓过了点气,但声音细微含糊,还是卡了一下,听着可怜又委屈,“我,我还是个学生”
她的脸颊被滚烫的手掌烫得泛红,盖着眼睛的掌心也有些湿润。
但挡得太全了,他看不清楚女孩儿此时的表情。
坏了。
科拉肯瞳孔紧缩,猛然止住了全部的动作,他猛地止住,慌张地把口罩拽着戴上,挪开手的动作免不得发抖。
再厉害的战士,处理家庭关系时也会一团糟。
冲动是意犹未魔鬼。
眼前有了些微弱的光亮,沉皿盈缓缓眯起眼睛,似乎看见了科拉肯带着歉意的半张脸。
科拉肯想跟她道歉,他踌躇着开口的几秒,沉皿盈已经把后面的发言说了出来。
“可以再亲一次吗?”
她都等半天了,这人一卡一卡的,难不成还要投币吗。
老公哥,之前就想说了,你实在是太棒了。
不要质问她为什么不拒绝。
一方面,她反抗不了,没被压死就不错了。
另一方面,假如亨利卡维尔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要亲你,你会拒绝吗?
哥,就只是亲吗,其他的呢,要花钱吗?
我还是学生,虽然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但过期学生证真不能有优惠吗。
科拉肯:“?”
沉皿盈:“拜托。”
科拉肯:“你确定?”
沉皿盈:“嗯。诶等等。”
在科拉肯又要贴近时,沉皿盈推着他滚烫的肩膀,紧急暂停了一小下,突然有话想补充。
她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你这次考不考虑伸舌头?”
女孩儿伸出小舌尖,跟他示意。
科拉肯:“”被骚扰的到底是谁。
女孩儿的舌尖轻轻地、试探地吐出了一点点, 示意很明显了。
粉红的舌尖搭在还湿乎着的唇瓣上,像舔毛舔了一半的小猫,忘记收回去,看着人故意翘了一下。
可爱, 而且看起来手感很好。
科拉肯实在没忍住,他露出的上半张脸还在愧疚,但手已经先脑子一步行动, 指腹率先蹭了过去。
不要质问他为什么,假如你遇见一只伸着粉舌头舔毛的猫,你也会那么做的。
或许是太突然了,有被吓到,也可能是他的指腹粗糙,剐蹭得不舒服,她的舌尖又缩了回去。
只余留下了柔软触感, 和手指上一小条湿润的道子。
科拉肯不知不觉地凑近了许多,视线追着寻找,还想再看看,险些整个压在她身上。
沉皿盈努力在过近的距离中寻找氧气, 胸口一起一伏, 呼吸不是很容易, 但看过去的眼神充满期待。
再亲一次试试看。
她没说谎。
刚才那个总感觉差点什么,不该是老公哥真正的实力。
科拉肯喉咙滚动,愧疚才开了个头, 被她哽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
但是好丈夫要配合,毕竟是她想要。
没错, 对,私心不全在他这里。
科拉肯跪坐在床上俯身, 伸手盖住她的眼睛,用指尖剥掉口罩挂耳的一头,他又低下了头。
第一次摘下面罩亲,他没好意思太过分,刻意收敛着来,最多只是舔舔沉皿盈的嘴唇,很怕做太过火了会吓到她。
现在既然她都这么要求了,科拉肯动作更大胆了些。
细数能给樱桃梗打结的才能。
过了好一会儿,又是直到沉皿盈无力地敲他肩膀,科拉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唇瓣不再紧贴了,连着条透明的丝。
他没急着撤走捂住眼睛的手,还想着再来几遍。
沉皿盈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舌尖被吮得发麻,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感觉被舔了小半张脸口水。
老公哥,你可太棒了。
她努力喘气,趁着缓过来的间隙,举手提议:“那个,你考不考虑”
科拉肯哑言,怎么有那么多提议,总感觉彼此之间没有爱,他只是个劳动力。
好熟悉,似乎类似的情况不止一次了。
“力的作用是互相的,你是在这里当我的劳动力,”沉皿盈很有逻辑,安慰他没什么吃亏的,“反过来想,我同时也在当你的劳动力啊。”
说这么直白,一下子把人搞冷静了。
“没事了。”科拉肯声音有些闷,窸窸窣窣地把脸挡上,挪开了手。
他为什么总是被她牵着走。
沉皿盈不情不愿地拉长音,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盯着他瞧,埋怨他不让自己把话说完。
科拉肯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目光下垂,别开视线,不敢看她。
如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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