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堪称一本行走的教科书。
主战场从窗边,一路纠缠,最终转移到了墙角的黑色皮质沙发。
桌上的价值不菲的顶级大吉岭茶水,早已凉透。
许久后,窗外的夜色浓稠。
两人躺在沙发上,身上随意盖着条质感上佳的羊绒毯。
贝尔摩德的手指,在志保裸露的肩头,百无聊赖地画着圈。
“我对你的判断,没错。”她的asr拉满的迷人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
“哪方面?”志保问,一边慢慢将头枕在贝尔摩德胸口,耳边是她平稳的心跳声。
“一直以来,你连对待这种事,都像在做化学实验。有条不紊,细致入微,极度注重因果关系。”
志保抬起头:“啊啦,温亚德小姐,这是在抱怨我技术差?”
“恰恰相反。”贝尔摩德眯了眯眼,摸着脑袋安抚她,然后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这……令人醍醐灌顶。”
这略略奇怪的词,让志保笑了:“像解开了一道复杂的数学猜想?”
“更直接。”贝尔摩德纠正,“也更……实在。”
她们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外面的雪似乎更大了。
实验室巨大的落地窗,能看见白色的雪影在黑暗中狂舞,像一场盛大的、温亚德女明星参演的百老汇默剧。
“这,还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最终,还是志保开口了。身体虽然绵软无力,但她那颗永远在线的、自带理智主义debuff的头脑,还是把她拖回了冰冷的现实。
“的确解决不了问题。”贝尔摩德同意,“但改变了问题的参数。下一周,我们开始实验。”
志保叹了口气,柔柔地伸手,将贝尔摩德垂落到脸颊的一缕金发,拨到耳后。
“我们。”她低声重复了这个词,然后加上了至关重要的限定,“……至少,现在是。”
这个限定词,是必要的。
是一道清醒的防线,一个现实世界的存档点,提醒她们,这些日子缠绵的一切,都存在于一个远未通关的游戏之中。
然后,志保俯身,又吻了上去。
实验开始。
第一个小时,滴答,滴答,过去了。
监测设备校准完毕。基线读数记录完毕。配方最终分析完毕。万事俱备,只欠女主角。
阿笠博士贡献了他的专业知识,尽管他的表情写满了“我好慌但我不敢说”。
就连工藤新一,这位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也放弃了劝说,转行当起了临时护工,负责监测生命体征。毕竟,劝是劝不住了,救还是得救的。
终于,一切就绪。
志保坐在维多利亚风格的床边。这张床是夏洛特的临终之床,这个房间是埃莉诺的工作间,如今,这里成了她们的科学小剧场。
“配方走静脉注射。”贝尔摩德将液体抽入注射器,“之后,催化剂连接必须同步建立。”
“什么连接?”工藤新一的侦探雷达响了。他已经上了贼船,但至少要保证船别当场沉了。
“血的接触。”贝尔摩德言简意赅,“细胞级的直接接触。”
她卷起自己的袖子,工作台上放着一把小型手术刀。
“志保注射配方后,我会割开我们两个人的手臂。血液混合,催化开始。”
工藤新一的嘴角抽动:“啊嘞嘞,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什么奇怪的仪式?”
弹幕预测:【前方高能,是魔法,我加了魔法!】
“新一君,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不懂吗?”阿笠博士一边调试显示器,一边强作镇定地抛出金句,“准备好了吗,志保君?”
志保点头,伸出手臂。
贝尔摩德拿着注射器走近,持针的手有一点点抖,怎么还是暴露了主人的心绪。
“最后的机会,你可以反悔。”她压低声音,这距离,只有志保能听见。
“动手叭。”志保的回答同样轻。
针头刺入皮肤,精准地找到血管。药剂注入。
感觉,先是冰冷。然后是灼热。
志保猛地吸气。这感觉,完全超出了预料。
贝尔摩德的动作衔接得天衣无缝。她拿起手术刀,在自己手臂划开一道浅口,又在志保手臂上复制了同样的伤口。
她将两人的伤口压在一起。
埃莉诺笔记中描述的连接,就这样形成了。
一秒。两秒。什么都没发生。
监视器发出“哔,哔……”声。工藤新一皱着眉毛,冷冷的的视线在仪器和两人之间飞速移动。阿笠博士停止了呼吸。
然后,志保感觉到了。
一股奔流。不是电流,也不是化学反应,是什么全新的东西。
贝尔摩德也倒抽一口凉气,她也感觉到了。
“成功了。”阿笠博士轻声说,充满敬意地看着监视器上的曲线,“细胞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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