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什么逻辑?你喜欢这样东西,然后它就是你的了?都不用付钱的?
“去帮我把那几匹布料抢回来,买东西还遵循个先来后到呢。更何况这还是个吃霸王餐的。”
杨初夏话音落,跟着的叶五就利索的上前将几匹布给抢了回来。
“布匹可有损坏?”这种绸缎的容易抽丝,想到刚才这女人上来就抢,那么粗鲁的动作,便问了句。
“没有,看着没什么问题。”
叶五看了看就说道。
“明翠,和叶五一块去付银子,等会让小伙计帮忙一起送到客栈里去。”
“是夫人!”
待叶五和明翠一块去柜台那里,杨初夏这才看向妇人。
“你看什么看?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就敢抢我东西?”
“我管你是谁?天王老子也没见过买东西不给钱的。”杨初夏冷哼两声。又继续道,”更何况这布料,还是我先看上的,要说抢也是你抢我,你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啊?不懂就回家好好学学去,别没学好就出来丢人。”
“你,你个小贱蹄子,你谁啊,你敢这么说我,你不想好了是吧?以老娘的身份,我看上他东西是给他面子。”
就见那个妇人双手叉腰,俨然一副要骂街的样子。
布庄里的小伙计见此,忙上前一步和杨初夏道,”这位夫人,那位是咱们县太爷的婶母,旁边那是她的儿媳妇,才从老家来,这些日子在咱们县里仗着自己身份,看见人家小摊上的东西好,就顺手拿走了。小的琢磨着,这人在老家估计就这样,一时习惯了,来到这里毛病也改不过来。”
“来你们布庄也是这样?”杨初夏闻言就问。
“那倒没有,来咱们布庄还是第一次呢。”小伙计就说。
叶子安闻言凝眉想了想,”你们县令是不是姓凌的?”
“对对,公子您知道啊?”
杨初夏也疑惑的看了看叶子安,”你认识?”
“你还记得当年我考举人的时候吧?其中也有个倒霉蛋被人顶替了,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就是这位凌县令了,我记得当年他就被分配到这高水县。”说道这里他又问小伙计,“这两年你们县令可有换过?”
“回大人,咱们县令一直是凌县令。”小伙计从叶子安和杨初夏的谈话中,已经知道这位怕也是官老爷了,忙的称呼上就改了。
“那就是他了,听说这妇人当初借了盘缠给凌县令进京赶考,所以在凌家比凌县令爹娘还要仗义几分。不过…她敢骂娘子,胆子够大。”
☆、 那些作为赔罪礼
杨初夏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冷哼一声,“我也觉得她胆子挺大的,真当我不会和她计较呢?”
“叶二你送乐乐和阳阳先回客栈吧。”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处理了。
“娘亲,我们想留下来。”阳阳扯了扯她的衣袖。
乐乐也点点头,“娘亲……”乐乐心道,他还想看看这个大婶怎么被虐呢好不好?
这个大婶真奇葩,拿人东西居然不给钱,他这么小都知道买东西要给钱呢。
凌县令的婶子,凌大婶在一旁见杨初夏一家子完全把她给忽视了,且还嘀嘀咕咕的不说,就她刚才看中的几匹布也被抢了回去。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在村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的,也没有人这么下她面子的!
她刚又想发作,她那个儿媳妇就急忙上前不知和她说了什么,便听她改了口。
“往哪走,都别走,都给我留下!刚才你家下人推了我,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杨初夏挑了挑眉,“推了你?怎么不是抢你东西了?刚才你不还说看上人家东西是给人家面子么?不还拿了东西不给人钱么?怎么这会又变成我家下人推了你?”
前面的话语气还算柔弱,只待话风一转,就变了,“我告诉你,别说今个推了你,就是打了你你也活该,少在那没事找事。拿人东西不给钱,还说是给人面子,你能不能要点脸?抢东西抢习惯了是吧?看谁东西好,自己喜欢就是自己的了?你做梦呢?”
“你你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凌大婶这会也不承认自己抢人布了,只逮着刚才叶五夺她布料一事说话,“刚才分明是我拿着几匹布要去付银子的,你家,你家下人上来就抢我布,还推了我一把,差点让我摔倒,这事怎么算?”
这位凌大婶心道,付钱,付个屁的钱,那几匹布一看就是好家伙,她才舍不得花那钱呢。在村里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她侄子是县令,她们家是官家,谁家的东西好,她只要露出点喜欢的意思,那些人就会把东西送上门来。
再说来这高水县这么多天了,也不是没拿过人家的东西,但谁也没说什么不是。
这布庄的人没眼色就算了,还有这谁也是没眼色的很。
要不是儿媳妇说,这家人估计是有身份的人家,侄子怕是轻易不好得罪,她才不会改口呢。反正她是不会轻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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