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秋再咳一声:“欸,您说巧不巧,我想到个事。刚刚老板和邢总的对话,有在贯彻这个原则吗?”
我没看错人,严澄想。
云景秋早就有这个疑问了,在这偷偷借老师课堂的口问他话呢。
“好啊,要回答这个问题,我需要讲个小故事……但是云老师,这不是你的小课堂吗?”
“严总!”许工跑过来,打断了突如其来的“云景秋小课堂”,并发现两人脸上都在笑。
两人怎么笑得这么奇怪?
“严总、小云,你们在聊项目吗?”
云景秋瞧了他身后的工作人员一眼:“我们在聊相声。”
“相声?”
“欸,对。”严澄也说,“景秋在聊他刚学的相声。”
许工:……?
好离奇的对话,他怎么听不太懂。
很快许工就忘了相声的事,继续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工作大业中去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许工正在感叹:“天哪……我读书的时候只有这种机器的雏形,没想到现在已经被研发做商用用途了……真想顺便摆放一下他们的研究员……太牛了,真的太牛了!”
严澄但笑不语。
许工手舞足蹈一阵才回过味来,不好意思地挠头。
他忽然想起开头时自家老板和对家老板针锋相对的模样。
自己难道不是把老板往火架上推吗?
严澄依旧没什么太大反应,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项目书。
“严总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
“不用,谢谢。我们确实在赶时间,饭就不吃了。后续结果会和你们进行对接。”
“啊、啊。那行,我去通知邢总!”
“不用跟他说了,他巴不得我早点走。”
车上的空气有点安静。
严澄挽着袖子,从后方的驾驶座看去,只能瞧见流畅的肌肉线条。
最后他开口:“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许工:“哈哈……严总说笑呢……”
云景秋举手:“老师,公司和乙方老板的关系会影响合作吗?”
许工:“……”
他原来以为xx后整顿职场只是一句玩笑话,难道是真的吗?!
还有老师又是什么话,不应该是老板吗?
“云同学,好问题。”严澄配合地说,“老师负责任地告诉你,正常情况下,不会。”
许工:。
现在是误入了什么py的现场吗?
“邢总是董事会的成员。”严澄说,“他权力不小,但是受制约。”
“股份有限公司?”
“不然也做不到这样大的规模。”
“那个,”许工见课堂氛围火热,偷偷开始举手提问,“他们工厂设备专业水平确实很高,但……真的不会因为个人情感而产生什么变故吗?”
“你说得有道理。”严澄说,“但我有不同的看法。”
“严总你说。”
“站在那里的,包括甲方、乙方、甚至我们自己,都有一层磨灭不了的身份。”
云景秋发出恍然的感叹:“啊……”
“大家都是商人。”严澄笑着说,“换句话说,大家都铆足劲想赚钱呢。”
云景秋听完,赞同地点头。
点完他便觉得不对劲。
他从严澄的话语里感到了轻微的违和感。
……究竟是哪里来的违和感?
还没等他想通,开车的司机师傅便招呼他们:“前面就到地方了。”
许工也有些讶异:“这么近?”
云景秋望进去,里面的划地规模远远不如刚刚冯总的大,但却有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门口悬着天青色的“精诚”,大约便是公司的名字。
大门缓缓敞开,冯总已经在门内。
他正站在门口,等候大家来临。
“我下属爱岗敬业、真诚付出”
冯总和邢总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先详细询问了几人今日突然大驾光临的目的,随即立刻安排人去做准备,这中间也没闲着,彬彬有礼地给各位上茶,并且询问他们是否需要提前讲解工厂内部的运作方式。
“我们在制造过程中会采用16纳米的pfet工艺……”
云景秋两眼一瞪,觉得自己回到了高等数学的课堂。
这种怎么听也听不懂的感觉真是太让人着迷了。
没想到他正准备魂飞天外的时候,冯总却突然将注意力转过来。他扶了扶眼镜,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啊,搞项目的是不是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云景秋摆手:“不用在意,我不负责这块……”
冯总笑起来:“那怎么好意思呢,我换个能听懂的方式说吧。你知道工业上的损耗和效率吗?刚刚我说的那串词汇,就和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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