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是瞬息。
他直直望进女人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恨意。
所有短暂的失神与莫名的烦躁,都被这剧烈的反抗和声声泣血的质问点燃,化作了比之前炽盛十倍的滔天怒火。
“贱人,你找死!”
他一只手狠狠扼上她纤细的脖颈,将她重重摔回床榻,另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她仍在溢出白浊的双腿,将那滑出半截的鸡巴再次狠狠捅进她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
“呃嗬……”
姜宛辞被掐得眼球微凸,喉间发出破碎的抽气声,血红的眼睛依旧怨毒地瞪视着他,蜷起的双腿踹向男人开始不住顶撞的腰腹。
扣在他颈间的一只手被生生扯开,在他颈侧留下了深长的血痕。
不待她再挣扎,他抓着她的手腕,死死按进头顶浸满污浊的锦褥里,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她纤细的腕骨。
整个身躯如山般压下,他喘着粗气,俯视着女人胀红的脸,看着她因窒息而张开的嘴,露出颤抖的舌尖。
“想知道?”
颈间的血顺着他的锁骨滴落,落在她因窒息而剧烈起伏的鼻侧,又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操干,被震得滑入她急喘的喉舌。
“我把他千刀万剐了。”
他不再管另一只还在徒劳抓挠的手,任由她的双腿无助踢蹬,只一味加大扼在她脖子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地操进了她的身体。
“一片肉……一片肉剐下来,”他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滴落,双目通红:“足足剐了叁天叁夜。”
他与她额头相抵,嘴角咧开一个恶毒的弧度:“最后剁碎了,喂了城外乱葬岗的野狗,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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