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躯、攥着缰绳的双手上,只觉这情状真是像极了在幽会,心砰砰乱跳,我抿了抿唇,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哥,你高中毕业以后,打算去哪里,上大学啊?”
身后静了几秒,我才听见他的回答:“我会来吉隆坡。”
“那,大学毕业后呢,你是怎么规划的啊,给我参考参考?”
他勒住缰绳,挑下了马,牵着马,走在我前边。
“进集团总部,”他顿了顿,“跟阿丽塔完婚。”
他留在身后的脚印被涌上沙滩的潮水淹没,一扎眼的功夫就被抹去,再踩下,又被抹去,我跳下马来,踩着他的脚印,可每次刚刚踩下,我们交叠的脚印就被潮水抹去了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低下头,泪水漫过眼眶,一滴滴落在沙滩上,没入潮水被带走。
“那我”
我刚刚张嘴,声音就被他的声音盖过。
“你会在王子岛念完高中,然后去上翊泽梦想的翡兰美院。毕业之后,你就不再是翊泽的桥了,可以自己选择去哪里,去做什么,无论你去哪工作,薄家和我都会支持你,做你终身的靠山。”
我努力牵起颤抖的唇角,笑起来:“好啊,那我要离开婆罗西亚。”
薄翊川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背影,重复:“我要离开婆罗西亚,再也不回来了。”
静了好几秒,他才出声,却依旧没有回头看我:“你要去哪?”
“你回头看我一眼,就知道啦!”我弯下腰,冲他喊。
薄翊川攥了攥缰绳,转过身。
我一把抓起混着海水的沙,扔到他的胸口,大笑着转身逃进海里。
“反了你薄知惑,你给我等着!”
我纵身扑进海水里,分开浪花,朝着大海游去——我想去不丹,看一看薄翊川出生的地方,想去他家乡的高山上,捉一只血漪蛱蝶。
“薄知惑,别游那么远,回来!”
轰隆一声雷鸣。
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才发现已经天亮了。
想起昨晚夜宵被动了手脚的事,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这一起身,我就感到不大对头,后边黏糊糊的,火辣辣的。
我一惊,掀开被子看去,我什么都没穿,上下红痕遍布,两点都肿了,裆间更是一片狼藉。
我不可置信,僵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检查,感觉里边并没受伤,也不疼,只是外边有点破皮,我心里好过了点,但也没过到哪里去——
我这简直可以算是被人水煎了,虽然唯一庆幸的是不知为什么那人没全垒,但光看这些痕迹也能知道他绝对狠狠过了把瘾。我冲进洗手间里,打沐浴液洗了三遍澡,可怎么洗也洗不掉。
看着被咬破的嘴和跟紫葡萄似的的两点,我恶心到想吐,趴在马桶上呕了半天也没呕出来,心底杀意几近沸腾。
妈的,让我查出是谁,我不弄死他。
爱情嫌犯
几个嫌疑犯全在这庄园里,不是薄隆盛就是薄秀臣,虽然恰马尔也有可能,但是没前面两个嫌疑大。想来想去薄秀臣的嫌疑最大,毕竟我对着薄隆盛都是投怀送抱,按理说他犯不着这样,而昨晚我刚刚在薄秀臣面前掉了马,他那种疯子求而不得,会干出这种事很正常。
越想我就越确定是他,不由火冒三丈,只后悔昨晚没把他做了。
正当我气头上,手表忽然震了震。
我没心情理雇主,可不得不理,只好调出了隐藏界面。
“你要告诉薄翊川的事已经告诉他了,报恩报完了吧?还不快把鸽血红送来给我?我一直在这儿等你。”
我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确实不能再拖了,送完鸽血红还有两桩事等着我办,我回复:“等天黑我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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