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会被吓到般。
等再多看了一眼后,余清又跟眼睛被污染了一样嫌弃的闭了闭眼。
海鳗还是海蛇余清没看出来,她能知道的就是,这玩意儿对怕蛇的人来说,长得好唬人。
相长歌瞧着她这不能接受的模样,把篮子拿开,转了个话题:回去了么?
余清闻言看向远处又往外退了些的海面:不继续捡了?
这会儿时间还早呢,而且这个天气鱼获会更好。
相长歌:风太大了。
海边风吹得人头发昏,她倒感觉没什么,就怕脆皮大小姐承受不住而已。
相长歌说着,将余清刚挖出来的一小堆螺都放进了篮子里。
她挖了还不少,都快有将近一斤多了,什么花甲白螺猫眼螺和血蛤的都有。
余清用手背撩了撩被风吹得遮住眼睛的一缕头发,听她这样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带着一篮子的鱼获往回走。
本以为风会越来越小,但现在感觉似乎还比她们刚出来时更猛烈了一些,天上的乌云也很浓厚,像是很快就会有场大雨来到一样。
余清时不时抬手压压头上被吹得快要起飞的帽子,有些担心的看着山脚上被吹得摇来晃去的树木道:这天气我们的房子能坚持得住吗?
我们的房子。
听着这几个字,相长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感觉心里有股异样的滋味闪过。
应该能。
相长歌回道。
而且她们的位置离海边还有些距离,还处于山涧水流的高侧,不管是涨潮还是山涧涨水了,都不会淹到她们那儿。
就是得多存些吃的,免得台风天还要时不时出去觅食,有点麻烦。
阴沉的天气,让余清心里也跟着低落了些,一些莫名情绪被天气带着翻涌。
她眨了眨眼,语气有些缥缈:风好大。像是能将人的所有苦闷都吹走一样的大。
其实她还挺喜欢这种天气的,大风大雨,有种属于极端天气的美学。
雨天似乎和人的低落心情挂上钩了一样,人愁闷时,如果身边有雨的话,那种潮湿的烦闷感,几乎是扑面而来。
余清此刻也有点这种感觉。
如果能成为呼啸而过的风也挺好的,可以随走随停,尽情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可惜她常常扮演的是被风吹得七零八落的那种角色。
相长歌敏锐的听出了余清话里的愁绪,边走着路的她边侧头看了余清一眼,平淡回道:放心,你要是被吹跑的话,我就把海鳗当做绳子,把你再扯回来。
余清:
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刚刚生出,余清就因为相长歌的话,脑海随之想象出她说的那个画面,硬生生把那些什么愁绪给渗跑了。
开什么玩笑,看到那个海鳗长成那样她都害怕得不敢靠得太近,难以想象它还要被盘在自己脖子上!
余清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将脑海里的奇怪想象给摇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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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不容易回到庇护所,放下篮子,看着只剩一个的椰子,相长歌又问余清:你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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