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错了,我们来一起玩。
相长歌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刚还埋在自己怀里的人这会儿用完就扔,轻哼了声。
余清假装没听见,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红晕, 伸手揉搓着小白狗的胖脸,看它一脸呆萌的样子,心口软软的。
成功吸引到余清的注意力系统狗呜咽了几声, 等余清稀罕够自己了,它又去叼起刚掉地上的花来放到余清的手里。
看余清吃惊的微睁着双眼,系统狗还得意的瞥了相长歌一眼。
相长歌吸着没喝完的西瓜汁,在脑海里回敬了系统两字:幼稚。
系统:汪!
咬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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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食回来余清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等巩姨给自己打理好头发,又细细的擦了一遍身体乳和护肤品,她这才得以解放的上了五楼的画室。
一个月没来的画室依旧纤尘不染,余清在画架前坐下,铺了画纸,又拿了颜料倒进盘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也没立刻下笔,而是拿着画笔,盯着面前的画布找寻着记忆里的画面。
许久,她才轻柔的在白如雪的画卷上落下第一笔。
相长歌忙完琐事也洗了澡,抱着她那本随园食单到余清房间准备一如往常的为大小姐提供睡前服务时,却见她房里空空无人。
相长歌也没问系统余清在哪,只是转身出了房间,踏上了楼梯。
四楼琴房,灯是黑的,也没有听见琴声,相长歌脚步不停,径直上了顶层。
刚一踏上最后一阶楼梯,就见画室里澄亮的光芒传来。
相长歌没压着脚步,似是特意提醒着里头的人一样,一步步靠近。
画室门是虚掩着的,相长歌轻轻推开,靠在门框边,饶有兴致的瞧着余清端坐在画架前的身影。
余清听见了动静,猜到是相长歌来催自己睡觉了,也没回头,勾勒完笔下那一部分后,她放下画笔,看着自己还未完成的画作,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坐了快两个小时。
余清起身时,还特意把画卷转向另一边,不让身后的人看清她画的是什么。
相长歌也不在意,见人扭着脖子的走向自己,她伸手接过人,一手轻揉着余清右手手腕,一手搭在她腰后按着。
看来大小姐体力还是可以的,能坐这么久。
余清腰有些怕痒,相长歌刚一按她就往前躲了一下:别
不过手腕被揉着还是挺舒服的,余清也没拒绝完所有。
你知道就好。
余清懒懒的应了相长歌一句。
刚沉浸在作画里还不觉得,这会儿一站起来困意就袭来了,说着余清还打了个哈欠。
相长歌听她嘴硬的话语轻笑了声,也没再拆她的台。
等回到余清房间,余清乖乖的躺到床上,相长歌则去开了阅读灯,关了大灯。接着又在余清床边自己原来打地铺的老位置上躺下,还问了余清一句需不需要睡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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